。”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带着哭音。
这一刹那,迟枫的心骤然一缩,脑海里极快的闪过一个画面,血泊中一个女人躺在那里,旁边跪着一个孩子,可是任那孩子怎么哭喊,那女人都不再醒来。
“我真不是有意的,”项可可见他眼里的怒意泯灭了下去,又轻轻的开口,“这个婚姻只是暂时的,时机一到我就会提出离婚,而且这段时间你完全自由。”
一口气说完,却发现迟枫正看着她,泼墨般的黑眸虽然不再有狠戾,却是仍旧犀利的像要能将她一眼看穿,唯恐他不相信似的,项可可又强调,“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仍是不语,项可可却被压的透不过气来,尤其是他的两只手停在她身上的姿势实在是让人……
她指了指他的手,“你能不能先把这个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