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他在身边,一直握着她的手。
天亮了,他们也要离开北京,收拾了下行李,去酒店前台结帐时,有服务员递给他一个袋子,说是有位李先生送他们的。
霍正禹看向上官西子,她摇头,表示不清楚,打开是一对玉雕的白兔,上面有刻字——白头偕老。
这是祝福吗?
如果是的,那么她收到了,也谢谢他。
回去的时候,坐在飞机上,霍正禹问空乘要来纸和笔,并递给上官西子。
“干吗?”她不解。
他往窗口一依,“给我画像。”
画像?
她摇头,“我不会。”
他皱眉,“你再敢说你不会?”
“我,我真的不会,”她是画画白痴,小鸟在她笔下都能变鸭子。
看着她的样子不像撒谎,他审问,“那我的裸画你是哪来的?”
裸画?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次给她收拾东西,他才发现的。
上官西子也想了起来,于是呵呵的笑了,“不是我,是简澜……”
她把培训期间,女学员意.淫他的事说了一通,他脸青,看着他这样,她伸手揉上他的手,“霍正禹,以后你能多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