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过是个肮脏的嫖客。
dodo都忘记了怎么走出的警察局,她觉得四年来支撑自己的信念,在一瞬间都被摧毁了,她整个人虚空了。
“喂……”唐珊看着dodo那样走掉,有些不放心,可是追了两步又停下,因为唐珊不知道拉住了她,能说些什么。
“让她一个人静静吧,”卫西城过来牵住唐珊的手。
“她不会参加婚礼了,是吗?”多多轻声低问,明显的很失落。
“大概是了,”关瑾牵住多多的手,一抬头,目光撞上容东方的,只是他的眼里一片冰凉。
关瑾大概也猜出昨晚容东方大醉的原因,想说些什么,但是嘴唇动了几动,就是找不到合适的语言,而多多却在抽出被关瑾的手,走了过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冷掉的披萨饼,“爸爸,你吃。”
这一刻,容东方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绪,眼泪倏的快速从眼角划过,迎着太阳的光,那泪如同不小心摔落的珍珠。
多多一直举着饼,目光不离的看着容东方,那样子仿佛在说,只要容东方不接,他就会一直举下去。
在场的人又一次动容,唐珊心酸的把头埋入卫西城颈间,不敢再看下去,直到听到容东方的声音——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