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软的床上,身体却还是僵硬的。
“什么都不用想,好好的睡一觉,”萧墨为她拉好被子。
“萧墨,我想年年,能把他接来吗?”此刻的她,觉得自己就像窗外无根的雪花,好孤独,好难受。
他点了点头,“好,不过你需要睡觉,”说着,用手蒙上她的眼睛,然后用冰袋敷住她红肿的眼,“不想让年年看到你哭过,从这一刻起就不许再掉泪。”
“嗯!”她虽然应着,可是眼角还是有泪滑了出来。
她讨厌女人动不动就哭,而现在的她似乎就变成了自己都讨厌的眼泪鬼。
“你这样子怎么见年年,他会很担心你的,”萧墨提醒她。
唐珊擦去眼泪,“不哭了,以后再也不哭了。”
半个小时后,一道小身影扑了进来,“妈妈,你出院了,怎么不告诉我?我好去接你啊。”
听到儿子的声音,唐珊又一阵心酸,因为对于她来说,她要放弃的不止是卫西城,或许再过不久,她恐怕连儿子也要一并放弃了。
“下雪了,妈妈怕你冷,”唐珊坐起身来,让小年年也爬上床,坐到自己身边。
“年年是男子汉,不怕冷的,”可是说着,年年的小手还是钻进了唐珊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