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脾气,推开他的手臂,“我没事,就是昨天晚上给年年讲故事,讲的有些晚了。”
她撒谎了,没有说实话,因为她不想萧墨担心,因为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脆弱。
这五年来,她和萧墨离的远了,可是他们的关系却比从前近了很多,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飞来澳门,名义上说是自己来她的赌场放松,实际上是来看她,帮助她。
这五年来,她一个女人混迹赌场,如果没有他的明里暗里的帮助,她早就被人肉扔到海里喂鱼了。
“他还是那么调皮缠人?”提到年年,萧墨的面目神情又恢复了正常,甚至还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欢喜。
那个小家伙说是除夕夜出生的,可是却过了凌晨,当时鞭炮烟花四起,大家都在庆祝新年,所以唐珊当时就给儿子取了个有些俗气的名字,卫贺年。
这些年,萧墨疼那个小家伙,就像疼自己的儿子一样,虽然年年是卫西城的儿子,可也是唐珊的儿子,所以萧墨爱屋及乌。
“还好,就是……”唐珊提起儿子有些头痛。
“怎么了?”萧墨的眉头又皱起了,每次见她稍有一点不顺心,他就会很紧张。
“没事,就是太早熟了,”唐珊对自己的那个儿子实在没法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