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声音吼响，“正反两面我都想要。”
“可是，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容东方不得不提醒她，做人不能贪心的。
“可我都想要！”不是她贪心，而是面对两条生命，要她放弃谁，她都会觉得自己是郐子手。
病房里再一次陷入沉默……
“容容，大概上辈子我真做了缺德事，要不然上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唐珊的下巴抵在膝盖上。
“卫西城知道吗？”容东方不跟她贫了，问正经的。
唐珊摇头，“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他？”
“你……”容东方瞪向她，片刻后反应过来，“唐珊，其实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对不对？”
知她者，容东方也。
尽管她还没有下定决心，可是在思来想去中，她的天平已经偏向了小琳，虽然和她相处不久，但是骨血相连的亲情，还是成了她选择的操盘手，而肚子里的孩子，虽然也是她的骨血，毕竟太小，只是一个胚芽，再怎么着也比不过面前站着的活生生一个人。
唐珊点点头，神情却是更蔫了，“容容，孩子没了，我还可以再要一个，但是小琳的命没了，这世上就再也不会有了。”
“是吗？”容东方冷哼了声，带着嘲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