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脱不了干系,她认了。
可是她身心受到的诈骗,欺骗,又该找谁去控告,去诉说?
“你和你丈夫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认识的?”警察的审讯声起。
只是,唐珊无法回答,甚至现在她连再回放一遍和卫西城相识的力气都没有了。
丈夫,这个仅次于父母的温柔称呼,现在却是一把刀子,杀她于无形,甚至让她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唐珊的手又用力一下,被她抠了几个小时的指甲终于有血缓缓流出,可是她却浑不自知,她现在麻木的连痛都没有知觉了。
“唐珊,你用这样沉默做反抗是没用的,最好把卫西城的情况交待清楚,”负责审讯她的警察似乎也累了,声音里隐约透出不耐。
交待卫西城的情况?
唐珊想笑,如果说她除了知道卫西城这个名字,知道他是个男人外,其他的对他一无所知,警察会信吗?
其实连她都不信,可是她竟然和个一无所知的男人结了婚,甚至还对他动了心,赔上了身体……
这个残酷到近乎残忍的事实,又一次狠狠的将唐珊撞击,她顿时只觉得头嗡的一声,像是要裂开般的疼,她一成不变的姿势终于有了变化,她双手捂住头,把自己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