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丽丽的女孩,显然被思远吓到了,连嘴唇都开始泛白,表情非常难看,甚至手上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尖锐的水果刀。
越是这样,思远越肯定这里有问题,他反而不急了,往那破沙发上一坐,捂着鼻子问道:“丽丽,你是从哪来的?我也是大陆过来的。”
“广西……”
“广西啊,桂林好地方啊。你几年级了?”
“五年级,但是妈妈不让我读书了,带我来这里找爸爸。”
“五年级……那想不想回去读书啊?”
“我……我妈妈病了……”
又是这句话,但思远从她眼里却看出了强烈的希冀。不过想也是正常,一个本应该坐在明亮课堂里朗读《闰土》的女孩,现在却要在一间散发着恶劣气味的房间里吃人家的剩饭,这种落差实在是太大了。
“那叔叔帮你妈妈治病好不好?”
“不……不好……坤叔说了,说妈妈不能见人,谁都不能见……要把她所在屋子里。”
坤叔……看来坤叔知道这件事,可是他为什么不处理?或者又有其他隐情?反正思远急得陈明说过一句很经典可以引入名句的话——任何看似错综复杂的案子背后,都有一个简单的让人发指的原因,只是因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