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不老实,不住的挣扎想要挣脱牢笼,一声声的嘶吼和叹息似有似无的传到了思远的耳朵里,给人一种异样的阴冷感。
“这个面具,谁也不知道它是哪个年代的,更没有人知道它是出自哪位大师或是无名小匠的手笔,但哪怕是对这些毫无了解的人都可以看到它所蕴含的怒意和怨气。我们对这间物品也一无所知,它是不是危险、是不是不可控制,我们一无所知。起价五百万,每次加价不少于十万。”
这个玩意真的是有点吓人,所以场面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再加上那个面具在笼子里不断挣扎,更是让人不敢入手。
倒是作为物品所有者的那个法国姑娘一直在回头张望,不断的以眼神示意思远赶紧举手,可思远却坐在那一动不动,好像没看到一样。
“齐先生,这个面具有什么说法?”
“谁买谁死。”
思远的话不多,只有四个字。但这四个字却莫名其妙的传遍了全场,那些原本胆子大的想举牌的也迟疑了好一会儿,最终也没有勇气举起手中的号牌。
最终,这个面具以流标告终,只能再次被覆盖上一层锡纸薄膜给抱了出去,第一场拍卖会也不得不草草结束。
在散场的时候,那个法国女孩找到了思远,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