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还清楚。
“哦,这是悬案。确实是六年一个,今年的那个死者还是我亲手尸检的,皮肤被完整剥掉,连头皮都没剩下,抛开残忍度而言,这绝对是解剖学上的经典之作,恐怕我老师都做不到这么完美。”宁清远在谈到自己的专业特长时显得非常认真:“切除皮肤时没有伤到任何的主要神经,也就是说行刑者已经把受害人的疼痛阀值调整到可控的范围内,不至于让人瞬间死亡但是没有人知道那个凶手到底用什么办法能让受害人撑过三天甚至五天甚至一周,我觉得这在没有专业设备和人员的状态下是不可能进行的。”
“看来你知道点什么啊?快给我说说。”
“你好八卦哎。”宁清远撇撇嘴,虽然不满思远对她工作的刨根问底,但仍然耐心的说道:“从当时死者的意识清醒程度可以判断,她是亲眼目睹了自己整张皮肤被剥下的,看了心理小组的分析报告之后,我们法医组的姑娘们都被吓哭了。你能想象么?”
“能。”思远被她这么一说,身上也开始痒痒起来,总感觉自己也快变成了剥皮的青蛙,相当的不自在。
“当时我也认为是妖怪作祟,但无论是在发现受害者的地方还是在受害者身上都感受不到妖气残余。”
思远沉默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