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女孩，她这么问很可能仅仅是出于好奇，如果只有夏雨瑶在场，李卿或许直接就回答了，但是现在还有方石，李卿的态度就代表了玄水门的态度了。
如果夏雨瑶一问，李卿就将玄水门的秘密竭诚相告。那岂不是暗示方石玄水门准备投靠青城山。这个事情一旦出现误会。那可就糟糕了。
“这”
李卿犹豫着，方石有些好笑的看了看夏雨瑶，夏雨瑶这是不经意的给李卿出了个难题，算是报了之前的一箭之仇了。
“是不是不能说啊，那就算了，当我没问。”
李卿见夏雨瑶一脸坦诚，没有一丝不高兴的意思，心里不由得有些惭愧。在淳朴的夏雨瑶面前，阅人无数的李卿竟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真是见鬼了！
李卿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直到她看到方石的眼眸才明白，方石看向夏雨瑶的眼神里满是爱怜和赞赏，看向自己的眼神却清冷透澈，方石的态度就像是一面镜子，让李卿看到了自己的丑陋。
夏雨瑶见李卿脸色有些不好，误解了她的想法，歉意的说道“是我失礼了。我只是觉得饲养蹑空金翅蛊实在是太太残忍了，李小冰她才二十几岁吧。这么算来，她岂不是”
“小冰的金翅蛊是从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