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内地改革的东风,占了个地缘优势的便宜,如今风向一变,曾经被吹上天的猪就掉了下来,结果猪还是猪,永远也不会变成天鹅,这实在是让人羞愧郁闷。
方石勾了勾嘴角,看了看无话可说的梁易天继续道“经济上的因果关系,其实就是气运因果关系的一种表象。我们完全可以根据这种表象去推测更复杂的因果关系。以香江与鹏城。香江与内地的因果关系为基础,你可以继续将其延伸推演,就会得到香江与周边经济体,乃至与整个世界的大致因果关系,那么你自己仔细想想,这个因果关系是不是正将香江推向衰败?香江现在只是在去泡沫,是在返回地面。”
梁易天胸口有些起伏,显然胸中有股气。不过他在方石面前不敢造次,虽然他感情上未必完全认可方石的说法,但是他拿不出任何事实来反驳方石的话。
“那如何改变这种因果呢?”
“无他,敞开胸怀而已。”
梁易天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得简单,做起来却千难万难,香江人的地方主义情绪严重,又莫名其妙的自觉高人一等,想要让香江人敞开胸怀,融入到内的经济、文化体系中去。何其艰难!
方石自然明白梁易天在想什么,不过他只是笑笑。并不揭穿梁易天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