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放弃了开窗的打算。
找一把有些松松垮垮的木凳子,徐啸小心翼翼的坐在上面,凑到方洪喜的床头,看着脸色有些古怪的方洪喜道
“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是急性神经炎,打针呗,得十天半月吧。这个年怕是过不成了。”
方洪喜唉声叹气的说道。
“急性神经炎?”徐啸扭头看了看周围,低声道“今天我大伯来了,同来的还有一位蓉城青羊宫的高人。”
“高人?你不是不信那些么?”
徐啸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然后指了指自己红肿的嘴唇,又张开嘴给方洪喜看了看自己崩掉的两个大牙。
“我也不想信。但是昨天我们去找方石了,我大伯非要我给他道歉”
方洪喜艰难的挪了挪发硬的身体,嘴角流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你大伯这是要服软了?你被方石给打了?”
“服软?哼哼,这个一会再说,我想说的是我这个伤,当时方石很不给面子。连向镇长也被气得七窍生烟,我大伯也脸上无光的被赶了出来,我出来的时候就在他家门槛上摔了一跤,这一跤摔得莫名其妙,事后玄智道长,也就是青羊宫的那位高人告诉我。这其实是方石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