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后悔什么,将来你要是成了青城山的掌门,我不是也水涨船高么!像青城山这种高门大派,想要进去都不那么不容易呢,我这也算是免费搭便车攀上了高枝。”
两人对视一笑,各会与心。
鹏城某处高档别墅区的一栋别墅中,另一场关于陈育英的谈话也正在进行着。
“那个女人和她的女儿已经到了鹏城。是阿信那个废物去香江接她们的,这家伙是不是傻子啊,他不会不知道这两个女人是来分他家产的吧?”
说话的中年男人叫陈育才,陈育英的亲弟,陈育才普通工人出身,是一个典型的攀附型人才,攀附型很好理解,那么为什么还是人才呢?因为他确实是人才。辅助型的人才,智商心机都不缺,唯独缺乏大局观和决断力。
坐在他对面的是两个男人,其中年轻的那个叫陈必贵,陈育才的儿子,陈必信的堂哥,听到父亲编排自己兄弟的话。他脸上有些尴尬。
另一个黑黑瘦瘦的男人名荣沁,是一个出身东南亚的华裔,据说是那个时代某一个在国内难以立足而远走他乡的门派后人,正儿八经的职业术士。而且他自称不但继承了华夏的正统道术秘法,还学习和融汇了当地的巫觋之术,也精通放蛊降头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