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的身子好些了没有?”
夜非白也不回答,只是冷冷地了他一眼。
永定爵被夜非白这样的眼神看着,只觉得他给自己一种无形的压力,他坐如针毡,额头上有细密的汗水流淌下来。
永定爵硬着头皮将手中的一个雕花匣子推了上来,打开一看里面是全都是价值不菲的首饰。
“这是何意?”
永定爵此刻说话都不利索:“小女冒犯了二公子,还望王爷原谅。”
夜非白冷笑一声:“将本王的儿子推入水中,还丧心病狂地想将他溺死在水中,如此蛇蝎心肠,永定爵可真是教女有方啊!”
永定爵只觉得眼前的淮王殿下神色淡淡的语气也淡淡的,那双眼眸深邃如墨,高深莫测,被这双眼神看着他的全身都颤抖起来。
他的双腿一软,几乎要跪在他面前:“淮王,都是我的过失。”
夜非白也不看他:“若是睿儿这次真的出了什么事,本王必定让你们整个永定爵府陪葬!”
永定爵听着夜非白威胁的话语,连大气都不敢喘。
夜非白的唇角微勾,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将礼物推了回去:“小睿现在虽是没什么事,可这事也不是这么就算了的。”
夜非白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