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是个朴实的人,苏影生怕他被夜非白抓住盘问,也并不告知。她只是笑道:“走到哪儿算哪儿吧,我也不知道去哪儿。”
林伯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你一个女子带着个孩子,一定会很辛苦吧?”
苏影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孩子,眼中都是温柔得神色:“这个孩子是我的全部,又怎么会辛苦?”
“那孩子的爹都不会担心?”老船夫说完见苏影顿住,满是沧桑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对不起啊姑娘,我这是多嘴了……”
“没什么,孩子的爹已经厌弃了我们……”苏影有些自嘲地扯了扯唇,“以后我们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了。”
船夫听说苏影这样说,张了张嘴,顿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苏影笑了笑,转移了话题说道:“林伯常年在水上跑,也不会觉得厌倦?”
林伯说道:“我们自小在江边长大,也不觉得有什么。”
苏影本想问他为何不早些颐养天年,看着林伯满经风霜的脸孔,穿着一件打满补丁的衣服,知道他靠打渔为生,当下也不再问。
心想着,走的时候多给他留一些雇金。
苏影又随意问道:“不知道林伯对鹿州可了解?”
林伯对这鹿州自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