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不行,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拂在地上:“简直是欺人太甚!”
“侧妃,你消消气!”
消气?要她如何消气?被皇祖母责骂,她如何不气?被罚抄厚厚的经书,她如何能不气?让她吃青菜豆腐,她如何不气?
她气,气得想将苏影千刀万剐!
但如今,她被软禁起来,这气只能硬生生地吞在肚子里!
苏影时不时从下人那边得知叶嫣然又发脾气了,她又绝食了。
苏影有些惬意地微眯起了眼睛,不必理她。
她的手下意识地拿出了然大师送给她的玉佩,这枚玉佩暂时还没有用上,但是她就是有一种预感,这块玉佩很快就能用上了。
一个月转眼就过去了,苏影接到消息说夜非白马上要回来了。
她梳妆打扮一番,穿了件枚红色的斗篷,头上还带了一支颜色艳丽的碧玺簪子。她早早地就带着绿痕、红波在门口等候。
夜非白风尘仆仆地回来,去宫里复命之后,就策马赶回了淮王府。他远远地就看到一抹枚红色的影子站在那里,冷风吹着她的斗篷,他的心揪紧了,生怕下一刻她都被风给吹跑了。
马还没有停下来,夜非白已经翻身下马,惊喜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