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道:“无妨,你念给我听。”
白衣少女迟疑了一下,然后拆开信封,朗声念道:
昔年一别,卿处大漠,吾历中原。本拟无相见之期,未曾想卿悄然而履中土。违背前言。人生在世。唯信而已。卿既失信。吾当践行然诺。且卿年岁颇长,容华驻留益难,不若早赴黄泉,避鹤发鸡皮之苦。
故人李志常
年月日
美妇冷笑道:“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依旧如此胡吹大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送我赴黄泉。”
白衣少女心中一震,以往不论是何等强敌前来挑战,师父都只是但笑不言。等来人还没到她面前,就被她玩弄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是这次居然在她面前故作强横,可见心虚。
不过她本来就万念俱灰,生无可恋,纵使此地被强敌铲平,她至多一死,报答了这些年的恩情罢了。
突然之间少女一声轻哼,却不知这封信,居然无火自燃,化为飞灰。
美妇也正好看见。面色阴晴不定。
这些年,她已经将当年奇遇融会贯通。且将中土域外的武学,取其精华,融为一炉,论武功之高,早就超越当年留下奇遇的那位前辈。
本以为李志常再强,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