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下手的对象,却必定是罪有应得的,他做的虽然是没有本钱的买卖,可没有愧对自己的良心。”
易明堂的脸色已发青,沉声道“铁传甲和此事又有什么关系?”金风白道“翁老大做的案子多了,自然有人来查案,查案的恰巧是铁传甲的好朋友,他们虽已怀疑翁老大,却还是不敢认定。”
樵夫道“所以铁传甲就故意去和翁老大结交,等查明了才好动手。”
金风白叹道“想来必定是如此。”
他接着道“铁传甲一直不肯将这件事说明,为的就是翁老大的确对他不错,他也认为翁老大是个好朋友,若是说出这件事,岂非对翁老大死后的英名有损,所以他宁可自己受冤屈——他一直在逃,的确不是为了自己!”
公孙雨道“四哥你不比再说了,我明白了。”他捡起地上那把还带着铁传甲鲜血的刀,天很冷,血液已经凝结成血渍。
他说道“这一刀是我欠他的,我还!”
又对着那说书的老先生道“老兄,希望你以后说这件事时,能有这么一句公孙羽虽然是个糊涂蛋,但他总算没错一辈子。”说完反手一刀,向自己的胸膛刺下,几乎也就和铁传甲那一刀同样的地方。但是一阵铿然声,刀已经从他手中脱手而出,正是李志常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