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诺夫便大声用反问打断了对方。
“将军!都已经到了眼下这种情况了。还有必要在乎什么制空权吗?没错!叛军的舰队就在头顶上,随时都可以冲下来暴揍我们一顿,而你现在无非就是觉得,只要固守不动他们就不会下来打你,你就这么愿意将自己的生命寄希望于敌人的恩赐吗?”
“我当然不会……”
“那为什么不打呢!?你需要自己的士兵维持士气,士兵则需要你带领他们走向胜利!这不是空洞的口号和虚假的承诺。而是一场实实在在、鲜血淋漓的酣战!这个高地就算夺不下来也不要紧,重要的是……我们要带那些憋屈了快一个月的小伙们出去好好发泄一下,有时候敌人的哀嚎要比女人的**更动听!”
某种意义上来说,雷泽诺夫就像一个“战斗政委”,他那张嘴既能鼓舞士气。也能蛊惑人心!杜鲁蒂将现在的神情就很明显是被他给说动了,而且不光是他。指挥所里的大多数参谋和工作人员此刻都有些呼吸急促,一副想要出去跑两圈的兴奋样儿。
“这个家伙不当政委真可惜!”
站在门口旁听的赵舰心说,怪不得之前在雷泽诺夫的队里看不到政委的身影,敢"qingren"家自己兼任了!以他这“"kouhuo"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