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他要求我们给自己起一个英文名,我们那时候没见过什么世面,一听领导要来,纷纷觉得苦恼与紧张,然而此君却泰然自若,令人印象深刻。
我记得他当时领导问他叫什么,他是这么说的:“诶姆Peter黄,奶吐眯提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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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君与我不是同学,是同校。神奇的是,认识那年我初二,他初三,但他竟然比我大四岁。
他的成绩非常糟糕,糟糕到中考前一个月,他突然决定退学不考了。他家里人估计也没指望他靠读书出人头地,没人阻止他,于是他就这样进入社会,开始了闯荡。
而我一直是一个好学生,所以我一度没想明白,我们如何会成为朋友。直到现在,我发现我和他一样混迹在这个社会里,而且远远没他混得好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我们成为朋友,其实是我高攀了。
P君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爹,享有家庭幸福。但是P君人如其姓,风流成性。
我毕业回来这半年,经常可以接到P嫂的电话,伴随着孩子哭闹的声音气急败坏地寻找丈夫。那时我就会想,P嫂如此漂亮的一个人,为何会选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家伙做丈夫,我也不差啊,为什么找不到P嫂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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