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啊,自己没戏了。
绵长的热吻之后,关悦的腿有些软了,刑列搂着她,轻轻的再她耳边吹气,“要不,咱们回房间”
“不,不要了”关悦一激灵,虽然腿有些软,但还是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每次那个完之后,都是她把湿答答的床单用黑塑料袋装好扔出去的,好丢人。
这时,秦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他腿上的石膏已经拆了,走路利索了不少,他挡在刑列和关悦中间,含情脉脉的看着关悦。
“小悦,自从上次在咖啡厅之后,你就不接我电话了。”
显然,他并没有看到刑列。
关悦的脸色一白,下意识的看了秦朗身后的刑列一眼,然后她从头顶到脚底,恶寒
刑列眼底那冰冷的杀气太吓人了。
见关悦一直不说话,秦朗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只嫩黄色的小发夹,“上次你走的匆忙,把这个掉在地上了,小悦,我记得这是我当初送给你的礼物,没想到你到现在还收藏着。”
说完,秦朗温柔的,轻轻的,旁若无人的,将小发夹夹到了关悦的头上。
咔嚓咔嚓
关悦觉得周围的空气都结冰了。
 
; 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