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列叹了口气,起身往外走,关悦见状,想死的心都有了。
让他走他就走,还真听话,要是真的听话,为什么当初她要他别粘着自己,他就是不听呢?
关悦的手紧紧地抓着身上的毯子,因为用力,指节都跟着泛白了。
她很想跑过去质问邢列,如果忍耐不了自己的坏脾气,当初为何招惹自己,如果不能相扶相持,为何当初要毁掉自己的清白。
可是最后,她的身体像是泄气了一样瘫软下来。
有什么可质问的?
追你的时候是一时兴起,要你的时候……你不也同样得到享受了么?
关悦自嘲似的笑了一下,只觉得眼眶发酸,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里头涌了出来。
没关系,她受伤不是第一次,上次一次她自我封闭了八年,这一次……可能不会八年那么久了吧,毕竟,她和邢列才刚刚开始……
这时,邢列拿着一盒药和一杯温水走进来,关悦错愕的看着他,“你不是走了么?”
男人将药和水放到桌上,转头看到她含在眼眶里的眼泪,“你以为我走了,所以哭了?”
关悦赶紧抹去眼角的泪,别过头去,“谁哭了,谁会为你一个呆子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