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而他,小小年纪不但被亲生爸爸抛弃,还被卖到黑市靠自己小小的力气挣扎生存,被逼得无路可逃。
“以风……”她回过神来,发现谈以风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突然恍悟,不由得有些气结,那个狡猾的男人,分明就拿闫少帝的过去逼她心软。
她知道谈以风没有骗她,偏偏还真的心软了,突然对他恨不起来。
闫少帝喝得太醉,本来就不舒服,再加上打了一场架,整个胃突然翻江倒海起来,他跳起来,竟然还有意识踉跄地冲向了浴室。
安夏怕他出事,连忙跟了过去。
闫少帝很痛苦地坐在光滑的大理石地上,看样子刚刚吐得很辛苦。
她再怎么铁石心肠,此刻也心软了。
安夏将他扶到床上,用热毛巾为他洗了脸,为他脱掉身上脏兮兮的衬衣,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为他擦身子。
指尖触到那结实张力的肌肤,脸不由得一热,连忙缩回去。
闫少帝却是握住她的手,安夏顿时吓一跳,看见他还是闭着眼睛这才松口气。
轻轻地掰开他的手指,忍不住轻骂:“混蛋就是混蛋,醉了还这样不安份。”
凝视他英俊狂野的脸庞,一阵心神悸动,不可否认,这混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