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越怕失去,就越执着,越执着就越疯狂。”
“安夏,我知道他做了许多伤害你的事,但我相信,他是疯狂地爱你,才会这样,你说要和他断绝关系,按以往他的手段,他会不择手段地得到你,才不管你爱不爱他,正因为他是爱极了你,才不忍心用那些手段。”
安夏垂下了眼眸,视线不由自主落在闫少帝狼狈的脸庞,心中微微刺疼。
抬起眼的时候,表情依然很冷漠,她冷言说:“他闫先生身边那么多人,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有女人拒绝他,他那高贵的自尊心受到打击罢了,和爱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看见他这样子,一点都不心软?他为了你打架,为了你受伤,甚至为了你要和安莹莹取消婚约,因此得罪了闫家和安家,你也不心软?安夏,你的心真的很硬!”
“是呀,我的心很硬,那你还找我来做什么?”安夏恼羞地反问。
谈以风无可奈何地摊手:“他只听你一个人的话,你如果不来,恐怕他醒来之后会继续喝酒,继续找人打架,喝死为止,幸好他找的是人,我手下留情,不然他就惨了。”
安夏讽刺:“是你打不过他才找我来的吧?”
他颇尴尬,摸了摸受伤的鼻子,这小子下手真揍,平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