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安夏的心微微一动,他,这是在关心她吗?
他用很精致的银叉叉了一块蜜瓜放在她的嘴边,安夏张开嘴巴吞进去,清甜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去,觉得没那么辛苦了。
闫少帝用同样的银叉也弄了一块放在自己的口中,优雅地咀嚼着。
安夏的脸再次热了,呃,他怎么用同一个叉子,不怕吃她的口水吗?
算了,他都吻她那么多次,口水也吃不少,这只是小意思,她脸红什么呀,神经病。
“我自己吃。”她说。
闫少帝将银叉递给她,警告她说:“小心你的手!”
安夏以前会很反感他这样不讲道理的霸道,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的她竟然一点都不讨厌,甚至心里有一股让她很不安的雀跃。
安夏,你别疯了,他这样做无非是让想你爱上他,你千万不要上当。
她默默地吃着水果,因为很渴,也很饿,她吃得比较快,直到吃完之后,才发现闫少帝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在浴池中,漫不经心地喝着红酒。
她微微皱眉,本能地关心:“你的病才刚好,不要喝酒,对胃不好。”
闫少帝一只手将她搂进了怀中,滚烫的肌肤相触,发现刚刚吃了多少水果都没有,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