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更淡漠了。
“你……别开心得太早,对帝少来说,你只是一个还没有玩厌倦了玩具罢了。”赵梦冷嘲热讽。
玩具。
这话刺激了安夏。
她的表情陡然冷了起来,牵唇冷冷地说:“总比有些人想当玩具也没有资格。”
说完,冷冷地转身,再也不理挑畔想生事的赵梦。
安夏从来不是这样尖锐的人,但是她现在心情很差,闫少帝的威胁,闫少帝的发烧,闫少帝的在意,像摆脱不了的大网,让她呼吸不来。
赵梦的挑畔无疑刺激了她骨子里的反叛。
“喂,你别走!”赵梦也被刺激了,她是最骄傲的玫瑰花,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
她追过去拦住安夏,“只有你这种贱人才会当玩具,当了玩具还在这里窃窃自喜,有什么了不起?!”
安夏嘲弄地说:“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如果你觉得在飞机上这样闹很开心的话,抱歉,我没时间陪你闹下去,麻烦你找别人。”
“你……凭什么瞧不起人?”赵梦气得想扬手去掴她,安夏头一侧避开。
另外一个空姐进来看见这情况,连忙拉住赵梦:“梦梦,你怎么回事,怎么可以对客人无礼的,对不起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