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头痛,他抚一抚额头,只觉得整个人晃了一下,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又向前扑去。
“闫少帝,你怎么了?!”安夏一惊,连忙扶住他。
她认识的闫少帝一直都是强势的,霸道的,无耻的,混蛋的,就算受了重伤,也一样的强势,从来不是这样,好虚弱,脸色那么苍白。
她的心再次不受控制地疼痛起来,所有的冷漠都崩溃,眸底浮起了浓浓的关切,“闫少帝,你怎么了,烈焰,你快进来。”
她吃力地将他扶到了皮椅上,手碰了碰他的额头,这才发现闫少帝的脸很烫,他是发烧了?
在飞机上发烧?怎么办?
她顿时担心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烈焰和三个空姐都跑进来,看见一向强势如王者的闫少帝昏迷的样子,赵梦几乎是尖叫:“帝少,你怎么了?喂,你对帝少做什么了?”她以为安夏杀了闫少帝。
烈焰沉声说:“安静!安小姐,帝少是醉了吗?”
安夏担心得嗓音都有些颤抖:“他,他是发烧了,不,是醉了,烈焰,飞机上有没有医生?”
幸好,有医生。
这私人飞机上连房间都有,医生为闫少帝打了针,,让他好好休息。
“医生,他到底怎么了?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