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想嘴硬,但是触到他如利刃一般冷硬的目光,还有唇边的那抹艳丽的红,不觉心虚,害怕,更多的是不甘心。
闫少帝是怎样的人,她已经很清楚。
他现在的目光,就像要将她吞进肚子里一样,如果再违抗他,真的不知道后果是什么。
她低下了头,轻轻地说,“闫少帝,我真的累了,你可不可以讲一次道理?”
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疲倦和柔弱,晶莹的泪水落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闫少帝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抓住一般,几乎窒息,他差点就心软地将她拥到怀中,呵护她。
他对她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太过份了?
这是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像禽兽一样无耻。
“闫少帝,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她的声音继续轻轻地响起。
他的心一硬,将所有的情绪都狠狠压了下来,冷冷地望着她,“你没有资格让我放过你,从你答应开始的那刻起,你就没有资格说结束。”
“……”她抬眼,苍白的小脸滑落着晶莹的泪水,脆弱,而倔强,带着一抹让他心痛的感觉。
唇瓣轻轻一牵,自我嘲讽地笑,“是,我这种人,是没有资格,甚至连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