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是孤独的一个人吧。
连亲人都不当他是一回事,甚至当他像仇人一般,和她一样,有父母等于没有父母,和孤儿没有分别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突然间,恨不起他来了。
到了他的公寓,她第一时间就进浴室,将脸洗干净。
出来的时候,看见他站在露台上听电话,“他没死?便宜他了,我应该弄死他,然后再离开的。”
呃,他指的是闫成野吧?那就是说,她没有惹上杀人的罪名。
微微松一口气。
“他要告安夏?以风,你告诉他,如果他敢告任何人,又或者告诉任何人他的伤是怎样得来的话,我就让他以后在S市无法立足。”
“我弟弟?我有这样的弟弟吗?我是他家的仇人。”
“老头子不高兴与我何关,你照我的去做,让医院的人好好招呼他,让他尝试一下什么是痛苦。”
“对,一点一点地痛,这一点你不是最拿手吗?最好让阿克来。”
听到阿克的名字,安夏的眉毛一跳,那个怪医?他来侍候闫成野?那闫成野在医院里的下场一定会很惨吧?
她第一次没有反感闫少帝这样狠辣的手法,相反,有一种隐隐的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