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
到了楼下,只见闫少帝靠着他那部骚包法拉利,修长的双腿漫不经心地交叉站着,头发在风中张扬狂肆,表情狂野深沉,他的手指夹着忽明忽暗的烟,看见她的出现,扔掉了烟,踩碎。
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走到他的面前,他才站直,眸底凝聚着熊熊的怒火,他握着她的手臂,冷冷质问,“为什么出院不通知我,也不回我的别墅?”
她淡淡地说,“我以为闫总终于玩腻了这个游戏,所以也就不便打扰。”
淡然的语气,淡然的眼神,淡然的态度,激怒了他。
他讨厌看见她这个样子,手紧紧地用力,“我没有说结束,这游戏就不会结束。”
淡淡地抬眼,迎上他熊熊怒火的眼眸,“可是闫总,都快一个月了,按照你的习惯,不会对一个女人有这么长久的兴趣,难道,闫总改变口胃了?”
“安夏!”他冷冷地从喉咙里逼出三个字,一把将她按到了车上,很好,她激怒他了。
手高高地扬起,正要挥她耳光,却触上了她的眼眸正静静地看着他的手。
平静如水的小脸,看起来软弱极了。
该死,他下不了手。
他倏地将安夏抱到了车头上坐下,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