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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虚弱地笑了笑,“谢谢你,闫少帝。”
“叫我少帝。”他听见她在梦里喊他“少帝”,他喜欢她这样叫她,仿佛这样,他们的距离又近了一些。
明明她醒来之前,他还讨厌这么亲近的距离。
但是听见她用疏离的语气喊他闫少帝,他就是觉得不爽。
她这个时候没有力气和他争,“少帝,你回去休息吧,你已经一夜没睡了,不能再呆在这里,不然明天没有精力应付公司上的事。”
“没事,我打算在这里睡沙发。”
她看了那小小的沙发,再看了看他高大的身形,想像中这么高大的身材塞在沙发上的情形,顿时无语。
“你的衣服脏了,也该回去换洗一下吧,还有你的脸……”她尽心尽力地尽着秘书的责任。
他不悦了,“安夏,你聋了吗?我说我睡沙发,你管我的衣服和脸脏不脏,影响到你了吗?”
呃,她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他的脸臭得厉害,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涌起了委屈的感觉,眼眶一热,若不是他那么紧张地将她送来医院,她才懒地关心他的衣服是不是脏,胡根是不是很难看。
反正丢人的又不是她,被狗仔队大肆渲染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