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炫耀一样,别理她,我们报警,让她去警察局里炫耀。”
莹莹冷笑,“有没有意见,我说不了算,你还是到警察局交待吧。”
一提到警察两个字,安夏的身子一抖,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些人就像有牌流氓,根本不将人命放在眼里。
宁雅之也是害怕这两个字,更何况,她就是本能地讨厌安莹莹,“喂,你们凭什么报警,这车又不是你的,就算我们偷,也是偷闫少帝的,关你什么事!”
安莹莹眸色一幽,眼底闪过一抹恨意,语气更冷,“就凭我是他的未婚妻,就凭这车是我送给他的,除了我和他,没有人有资格坐这辆车,安夏,你这个小贱人,就算你给一百个男人睡,也挣不来这辆车。”
话音刚落,她后面的几个女人轻轻地笑起来,笑声张扬不屑,仿佛安夏和宁雅之对她们来说,就是极卑贱的人,连和她们说话都没有资格。
安夏的脸色微变。
从一开始,安莹莹对她就不假辞色,用尽办法侮辱她,只要一找到机会,就打击她,如果安夏对于当闫少帝的情妇,对于安莹莹有微微的内疚,一直对她百般忍让,任她欺负也不反抗。
可是现在,听了这段话之话,所有的内疚烟消云散。
她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