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会反悔,我明天再出一封律师信,说你划花了我的车。”语气真是极尽的温柔呀,哪有人用这么温柔的语气来威胁人的。
安夏的微笑再也挂不下去:“我没有,你别一次又一次冤枉我!”
他笑盈盈:“这次我可是有人证,也有物证的,并且你可是亲口承认的不是吗?”
“物证在哪里?”她恼羞成怒。
他推开车门,交叉双手,妖孽地问:“现在没有,不过很快就有了,你要不要证实一下?”
安夏终于见识了没有最无赖,只有更无赖,“闫少帝,你就没有别的招了吗?来来去去都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威胁我,不感到技穷?”
“这一招有效的话,我为什么要换?”
“……”说来说去,就是敌不过他的财雄势大,人家一开始就摆明用钱来砸死她。
看见她像是吞了苍蝇的样子,他心里就忍不住愉快,“其实你不上车也无所谓,这门外挺多狗仔队,你如果想上头条也无所谓,我成全你。”
安夏不用他恶意的提醒,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何况,她可不想招惹无谓的麻烦,狠狠地瞪他一眼,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她绝对杀了他一百次。
他已经打开车门,她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