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味道,似乎没那么难受。
丁丁关心地问:“昨晚是不是玩得太激烈,所以今天精神不够?要不要我帮忙,你不如休息一下,昨天那个色鬼是变态来的,一定灌你酒了,我昨晚想陪你的,可是妈妈生日,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她苦笑,说,“毛手毛脚肯定有,可是奇怪,我喝了几杯酒之后一开始还没有什么,可是后来越来越晕,很奇怪的感觉。”
丁丁听了,惊:“是不是浑身很热,然后没有力气,根本不像是醉了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
“那个死色鬼,他一定对你下了迷药,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迷药?
难怪她对后来的事一点知觉都没有,对于闫少帝对她做过什么,她更是没有任何的记忆,若不是浑身的痛楚和那恶心的爱痕在提醒她发生过的事,她真的以为只是一场梦。
那么龌龊的世界,竟然对她下迷药!
安夏震惊愤怒得说不出话来,那么无耻的行为,过了一会,她才回答:“我看他去了洗手间,也签了名字答应借商场给我们,我也赶时间,就交待了一声就离开了。”
丁丁拍拍胸部,呼口气:“幸好幸好。”一顿,她暧昧地对安夏笑:“难怪你今天那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