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抹颓靡的神色,让他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疯狂,仿佛受了伤的困兽。
诺安默默地站在他的背后,这是多少天了?那天从慕氏回来,先生就坐在这里,连续喝了十九瓶红酒,现在是第二十瓶。
他身上的衣服,依然是那天回来之后的衣服,现在皱巴巴的,他是一个极洁癖的人,竟然忍受一件脏衣服那么多天。
许久,慕成风阴冷的嗓音响起,喝太多的酒,他的声音就像机械划过那般,让人忍不住胆寒:“你有话要说?!”不带一丝感**彩。
若不是太了解他的处事风格,诺安也会以为他是一个残忍到没有感情的男人。
主人若是没有感情的话,也不会压根忘记他极尽洁癖的习惯,优雅的习惯,坐在这里一直喝酒,好多天了,他连一滴米都没有进过。
先生是不是疯了,他真的以为喝酒会饱吗?
诺安忍住心中浓浓的关切和担忧,尽量让嗓音听起来平静:“宁雅之小姐在医院里渡过难关,先生你给她安排了医学的权威,及时救了她,所以她的性命无忧,先生你……”不必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来惩罚自己。
“我允许你说这些无聊的事?她的生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语气无情得像没有任何的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