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不满意的话,就不会几乎折腾了整个晚上。
想到这一点,她的脸忍不住一热,将脸埋在被单里,听到脚步声,这才抬脸正想说话,发现诺安面无表情地站在床前,有些恼羞成怒地说:“诺安管家,你进来之前能不能敲门?”
“宁雅之小姐,先生的房间,我从来不敲门。”言外之意,就算慕成风在,他也能随时进来,昨天不观看他们的过程,算是尊重宁雅之的想法了。
宁雅之气结,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事实就是这样。
幸好被单遮住她的果体,本能地扯紧一些,可是一想到昨晚在客厅里经过,众目睽睽的目光,她这样子只显得太矫情而已。
诺安面无表情地说:“我只是想进来提醒先生,今天要飞阿姆斯特丹,不能误点,该是时候出发。”
宁雅之一怔,慕成风出到国外?他可没有说过。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确实,她从来都不知道他的行踪,诺安才是那个最清楚他的人,而她,只是一个青妇而已,凭什么知道他每天在忙些什么。
“要去多久?”她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他要去多久关她什么事?
诺安淡淡地看她一眼:“一周,或者更久。”一顿,他又说:“你最好现在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