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手和膝盖都受了伤。尤其膝盖,现在肿胀得就像啥一样,站都不能站了!她是一个娇嫩的女孩子,只怕一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苦吧?”
“这点苦很多吗?”洛名栋冷笑起来,“小伙子,相对你带给我女儿的苦难,我这个父亲算得上很克制了!”
楚少岩脸色微微一变,冷屑地笑了起来:“伯父,错的是我,我确实带给洛云伤痛。可是你为什么也会去伤害她?你明明知道,她是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一个没有任何错误的女人,却被两个和她有着最亲密关系的男人伤害,情何以堪!”
“没有任何错误?情何以堪?”洛名栋忽然忽然站了起来,脸色紫胀地怒吼道:“她最大的错误就是不停我的劝告将那个孽种生下来!因为这个孽种,我洛家受尽了奚落,成为整个杭城商界的笑柄!”
“笑柄?伯父,你为什么那么在乎世人的眼光?”楚少岩淡淡道。
“你不在乎吗?”洛名栋盯着他冷冷说,“如果不在乎,你马上除下衣服,全身赤果地从我们洛家一步步爬出去,一直爬到中河路高架桥上!”
楚少岩晕厥中:“伯父,你这是在侮辱人。”
“那你知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是因为你。我们洛家才蒙羞!云云是江北杭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