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头,一本正经地盯着楚少岩。
楚少岩无奈了,点头道:“我声明:我很尊敬白菲嫣小姐,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白菲嫣的脸色忽然有些苍白。
“仅此而已。”楚少岩淡淡道。
仅此而已,对于这个答复,白菲嫣忽然一笑,眸光如午后林荫道的阳光,破碎而凌乱。
谁说男人最喜欢自作多情?男人固然会因某个美女的无意回眸一笑,心生暧昧之情,但女人同样也会臆测某个男人对自己心存好感。
这一刻,白菲嫣忽然觉得自己好可怜。在这个集体中,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唯有自己是多余的,是莫名其妙存在的。
酒菜很快流水般端上来。两个人对这些精美的菜肴食之无味,一个是中午醉坏的司马岩,一个是白菲嫣。
白菲嫣好像一直有些怏怏不乐,一层阴云面纱般罩着她那俏丽的面庞。
“菲嫣,你不舒服吗?”一直照拂大家的上官则天侧身低声问。
“呃,不是。”白菲嫣勉强一笑,然而胃部突然撕裂般剧烈疼痛起来,让她的面孔不由自主地扭曲一下。
上次她曾经因为胃痛而住过院,而送她去的正是副市长的公子徐岑。
“菲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