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丹燕冷冷插上一句:“而且就法律来说,户口上的宗亲身份也不是说剥夺就能剥夺的。”
南宫明道阴阴道:“上官总,你是来祭拜我兄长的,还是来捣乱的?”
“当然是祭拜南宫董!”上官则天断然回答,随即带着众人迅步走到南宫明浩的灵前,凝目那张巨大的遗像,深深三鞠躬,叹道:“明浩老爷子,您走得早了些!去年我们相约改革,今年却阴阳相隔。但愿您上天之灵保佑华立集团安稳的沿着您老既定的方向走下去!”
南宫明道在回礼后,冷冷道:“上官总,我们华立集团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我们华立集团公司自然会想办法将它经营好。”
上官则天淡淡一笑道:“南总,华鼎、华立集团两家一向相互扶持,荣辱与共。华鼎甚至持有华立集团9%的股份,您怎么能说华立集团的事情与我无干?”
南宫明道被驳斥得瞠目结舌,哑口无言。这时,南宫程雨在柳丹燕扶持下上前,默默跪倒在灵前,泪水浸透了白嫩的脸庞。
“伯父,程雨来看你了。”南宫程雨哽咽着说,然后按照古礼给伯父磕了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