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在一家由蓝蝶提供的酒吧里与华立集团的副总柳丹燕密会。
相对冷艳白蝶的泼辣直言而言,蓝衣女人淡漠很多,除了颔首与鞠躬外,一句语言都没有,一切都如此彬彬有礼。某一瞬间,楚少岩甚至恍惚以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上官庄园的那个西方女管家。
“我已经在各个可能放秘密东西的地方找了。”柳丹燕摇头说,知性而冷艳的俏脸溢满焦虑,“南宫明道今天回华立集团第一件事情就是提议在后天召开股东大会,要求重选总裁,而南宫程峰在会上附和了他的提议。”
“有没可能他将东西放在某件银行的保险箱里?”楚少岩沉吟着问。
柳丹燕苦笑摇头:“如果那样的话,那份遗嘱可能永远也无法重见天日了!”
“南宫董的私人律师怎么说?”
“他说如果没看到遗嘱,他无法提供任何信息,一切法律以事实为准绳。”
楚少岩点了点头,随即问:“南宫董除了城内几处房产、城郊两处别墅外,还有什么其他的产业?”
柳丹燕迟疑片刻说:“还有两处:一处在滨江世纪公园附近,那是南宫家老祠堂,有好几十年历史,是南宫家从杭州迁徙到江城的第一代人修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