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站到十数米外,对上官则天说:“则天,你看我隔山打牛!”
说着他大喝一声,装模作样的举手晃动一下,那棵高达十几米的雪松突然轰然倒塌,雪松上的白雪飞扬起来,沸沸扬扬,一时甚至就连数十米外的上官则天都受到了牵连,脖子里进了不少冰冷的雪花!
半晌之后沸沸扬扬的雪花才底定,而上官则天已经变成了白毛女。楚少岩一看,顿时乐了,呵呵笑了起来。
在这个雪域里,不知为什么,他特别放得开,笑容也多了很多,整个人完全不同于过去沉静、稳重的气质,或许因为这里的环境与他自幼居住的深山环境相仿吧?
……
回想当年在金佛山,每到冬天便大雪封山,雪厚达一米多。而在彼时,总会有一个身上背负着两三百斤铅块的少年在雪地飞奔,从金佛山山顶至山脚,山脚至山顶,每日至少来回三次之多!那样的生活直到十六岁那年,严厉的师傅终于躺倒在床上再也没有起来,而将自己托付给前来探病的三师兄。
“傻孩子,别哭!男人流血不流泪!”师傅半举干枯而遍布老人斑的手掌,想为自己擦拭泪水,却怎么也够不着自己的脸颊。
在和师傅一起生活的13年里,表面上没有体会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