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启门而出，上官则天则正惊奇地凝视着她，嘴角沁出一抹淡淡而温煦的笑意。
“怎么啦？”上官则天起身取了一片小梳妆镜，对方一照也吃了一小惊：只见脸部刚才几道红色的指印已经无影无踪，粉脸恢复了素日的白净无暇。
“好神奇啊！”南宫程雨不由得赞叹起来，秀眸溢满了依恋。
“你喜欢他吗，程雨？”忽然上官则天问出这个看似多余的问题。
南宫程雨凝视着她半晌，认真地点头：“对不起，则天姐姐，我…我…”
“不用说对不起，少岩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对于我来说少岩就是全部。”上官则天温婉一笑，轻轻摸了摸南宫程雨的小脑袋，“程雨，你说过：在你的眼中，他胜过整个世界，就算拿什么王子来换他，你也不在乎。或许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一样是你爸爸眼中的傻子、笨蛋。”
南宫程雨感激地依偎到她的怀中，幽幽问：“则天姐姐，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你问。”上官则天给她将大篷秀发理理顺。
“有时候我心里真的不好受，按理说我和雪姐住在你家里，有些撬你墙角的嫌疑……则天姐姐，你知道那个意思。可是，你为什么还对我们这么好呢？”南宫程雨说话有些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