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一次次与岩石男人擦肩而过的煎熬让她对所谓的道德和世俗婚姻观念不再坚持。
尤其这次回家过年期间,家人竟然给她强行推荐了一个男友:那个满脸粉刺的家伙学历不低,职位也还勉强,在家乡县城组织部任科长。
但一见面覃雅慧就倒尽胃口,那家伙色色的眼睛差点没让她飞腿过去将其踹到南墙上!
而此人的无耻程度也让她怒不可遏,他竟然直接叫父母“爸妈”,而叫自己“慧慧”,叫弟弟做“小弟”。而父母则笑眯眯地应答着,目光还在自己和那个家伙之间不断扫视—是可忍孰不可忍?
覃雅慧脾气本就不是很好,于是直接将这个无耻之徒赶了出去,就连父母拦都拦不住。那家伙还想顽抗,结果冷艳的女保镖终于动了飞腿!
覃雅慧无法在心中将那个家伙和楚少岩相提并论,只是一想想那个粗俗不堪而丑陋的男人,她就有了隐忍和奋斗的动力。
“刚才你好像答应了灵娇她们五个。”女保镖紧紧地盯着他,白净的脸上满是严肃之色,坚决而一往无前:“我也要玫瑰花,如果不给,我就和大小姐说说应该不应该。”
“知道了,你算一个。”岩石男人已经没有了抵抗之心,俗语云:虱多不痒,债多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