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掌握的情况来说,这次只是迫于压力而进行的普通传唤,根本就没有掌握任何关键的证据,所以更称不上“罪犯”二字。
虽然知道如此顶撞上级不是明智之举,但听到任思茅用他那怪异的淮安腔将楚少岩称之为“罪犯”,警花的心头不由一阵刺痛,隐忍不住反讥了那么一句。
如此大不敬的言语,如果换一个人脾气暴躁的任大胆早就发作了,但由叶锦琳这个刺头说出来他却一言不发,掉头就走。很简单,上次警花以更激烈的言语攻击程钧之,最后也不了了之,他何必去招惹她,最后还得被她唾面而退呢?
楚少岩拒绝了所有人陪同,一人孤身来到刑侦总队。
坦然,冷峻,顾盼间自然而然地给人一种威压感。岩石男人自那次在岛上歼灭毒枭后,虽然思想还不算大彻大悟,但已经逐渐恢复了昔日的气质,而且更为内敛。
当然,上官则天在家中也并未闲着,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运转。上官世家在江城经营了近二十多年,并不是外人所能轻侮的。
李志森家虽然有些权势,在南方的羊城也属于上流社会的贵胄,但这里江城,是甚至可以隐隐与京城分庭抗礼的华夏大城市!
江城市委书记白正华是一个强势的政治家,对于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