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支茕茕玉立的白荷,粉嫩而脱尘。
那汉子瞄着相片良久,咧嘴露出残缺的黄牙,举起一支短而粗的手掌:“一口价,五万。”
楚少岩笑了,但看到他的笑容安林山却情不自禁地哆嗦一下,雄壮高大的虎躯情不自禁地往后微微缩了一下。
“没问题。”他爽快地点头,随即电话通知让人送来五万的支票。
三十分钟后,宋安丽驾车前来。楚少岩接过支票后放在汉子身旁那张残缺不全的石桌上。汉子珍而重之地拣起那张支票,审视良久后笑眯眯地收了起来。
三分钟后,那汉子依然安稳地坐在太师椅上。安保部长余嵘光耐不住性子怒喝道:“喂,人呢?”
“人?”汉子好像遇到了天下最好笑的事情一般捧腹爆笑,眼泪鼻涕齐下,让众人侧目不已。
半晌之后,汉子终于伸袖子抹去眼泪鼻涕,哈哈道:“我只是说曾经看过,说过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了吗?至于你们爱撒钱,我就接着呗!”
“你至消遣我们?”安林山怒了,向前走了一步,48码的大脚掌恶狠狠地跺在水泥地上,本就年久失修的水泥地面登时裂开一条缝隙!
汉子脸色一变,随即冷笑一声道:“诸位,我知道你们不是好惹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