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灵娇反常的第一次没有顶嘴,默然接过梅管家手中的碘伏。
随即,上官则天姐妹、梅管家围在光着上身的木头保镖身边,上官姐妹手忙脚乱地给他上药,而素性清冷的梅管家以某种奇怪的暖昧眼神打量着木头保镖,一边给上官姐妹作出医学上的技术指导。
“你看你,那么拼命干嘛?万一真的伤着了怎么办!”上官则天手上的碘伏轻轻地蘸在宽厚胸膛的一处伤口上,深山灵泉一般清澄的秀眸中带着一丝幽怨,让木头保镖几乎芒刺在背。
“就是嘛!”上官灵娇白了木头保镖俏生生的一眼,“那么大一个炸弹,当时就把我姐给吓哭了……”
“臭丫头……人家哪里哭了?尽瞎说!”上官则天俏脸顿时通红,就连雪颈、小耳都如浸润的红玉,眸中尽是羞涩和慌乱。这一刻,她不是华鼎集团的女神,不是身份尊崇的世家贵女,而是一个初涉情场的娇娃。
心在颤抖,敏感的娇躯滚烫火热,就连梅管家和上官灵娇都察觉到她身上正在迸溅的无尽热力。
梅管家那深邃的海蓝色瞳孔中的眼神愈发诡秘起来,而上官灵娇娇嫩樱红的嘴角泻出一抹涩涩的笑意,但小魔女凝视木头保镖胸口的目光却溢满了非同一般的倔强。
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