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和总裁解释吧,我进去看一下。”楚少岩冷冷地对两名保镖道,随即不顾会所几名女性保安的阻拦,长驱直入。
“喂,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我们会所里惹事?!赶快滚出去,否则我们报警了!”一个妆扮富贵庸俗,脂粉簌簌的中年妇女蹿了出来吼道。
楚少岩冷冷道:“我们是上官家纪夫人的保镖。我们纪夫人在你们这家会所失踪了,现在我们怀疑这件事情与你们有关。如果你们叫警察来,正好合我们的意思。”
“喂,你个小白脸别信口雌黄啊!”中年妇女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楚少岩叫道:“纪纤纤早就走了,这是有人证、物证的,你个瘪三胡咧咧什么啊?要是我们会所名声被你败坏了,你负得了这个责任吗?”
“要是我们纪夫人在你们会所被人绑架了,你又负得了这个责任?!”楚少岩忽然逼上一步,一股森严刺骨的寒气自他身上冒出,令中年妇女不禁打了个寒噤,一时瞠目结舌,无以应答。
“如果有人证、物证,最好现在就请出来给我们看看,”楚少岩冷冷道,“否则以华鼎之力,我看你这家所谓的贵夫人会所也不用办下去了。”
华鼎在江城江滨的能量大约谁都很清楚,中年妇女犹若斗败的公鸡般垂头丧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