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恐怕只有南宫坐收渔人之利!
冷皓轩紧紧抿着薄唇,全身散发着可怕的冷气:“今天我不撕了他,我还算是你丈夫!”
夏臻艾皱着眉,一刻不肯松开他的手,幽怨的目光瞪向安迪,“安迪,我告诉你,我不爱你,你再胡说八道,我就狠狠教训你!”
“我乐意之至!”
安迪一副格外期待的样子。
看的夏臻艾心底憋闷地呕血:“你这人是不是有病!”
“爱你若是病,我放弃治疗!”
“给我滚,你没有资格!”
夏臻艾不再理会安迪,转身看向冷皓轩,讨好说道:“老公,我只爱你,你就别跟一个脑残较真好么?”
“……”
“老公?!”
冷皓轩冷然地盯着她沉默了一回,蓦地低下头,堵住她的唇瓣,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所有权一般。
安迪的目光从平静渐渐趋向暗涌,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头,下意识便向扫过去。
可是,如夏夏所说,他有什么资格?
紧握的双拳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最后,趋向冷然。
长吻结束,夏臻艾靠在冷皓轩的身上重重喘息着,白皙的脸颊染上一层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