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隔三差五的发作,而且每次发作,基本上都是在清晨。
厉默衍绕过床尾,来到唐飒和孩子的身边,伸手搂住唐飒的肩膀,看了看她怀里哭的惨厉的小佑,眉头,也不禁微拧了起来。
“我去泡牛奶。”
话落。厉默衍松开了唐飒,转身要去泡‘牛奶’。
唐飒当然知道,厉默衍所说的‘牛奶’指的是什么,那是加了白粉毒药。
“阿衍........”
厉默衍才转身,唐飒便手伸拽住了他的小手臂。
长时间吸食白粉对人体所造成的危害有多大,对于曾经是一个缉毒队员的唐飒来说,又怎么可能会不清楚。
可如今,她却不得不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一次又一次地吸食这种东西。
每一次当小佑哭得快断气,他们不得不给小佑喂食白粉的时候,只有天知道,她和厉默衍的心,有多痛,有多自责和愧疚。
厉默衍转回身来,一双狭长的深褐色美眸,带着安抚,又格外温柔而情浓地看着唐飒。
“不要泡了。”再开口,唐飒的眼里,已经有了一层湿意,她怀里的小佑,仍旧在大声的哭泣着,那哭声,一声比一声惨厉,一声比一声难受,“或许这一次,小佑可以挺过去